家都不例外,粱澈说:“这两位,在傅总年幼时就联手图谋让他变成养不活的小药罐子……没少买通老宅的人往药里加点料。”
所以傅青淮在羽翼未满之前,喝了整整十年的苦药,浓稠的药味自然是要用烈酒来压。
姜浓有些恍神,心底下意识地想到了今晚傅青淮来寻自己的用意。
事实很明显,这也是粱澈为什么会用心良苦跟她透露这些不为人知的事:“姜小姐,傅总今晚滴酒未沾,还请您煮一碗药汤给他吧。”
煮倒是可以,就是姜浓不太确定,傅青淮会不会赏脸喝一口。
浅红色的唇轻动,还未说,粱澈就笑了:“您在傅总眼里,总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了?
姜浓瞥见粱澈眼底的笑意后,反而不敢往下问了。
她走进灯火明亮的别墅,不急于去找楼上的男人,而是借用了下厨房。
橙色柔和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