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眼角上的皱纹更加明显,淡黑的头发一根根垂落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医生解释道:“宋女士身体本来就不好,是不能喝酒的,因为饮酒过多才出现的晕倒。”
傅楠州质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这才四年看来他过得不是很好,怎么会身体差到酒都不能喝。
四年,自己以为她死了四年,再次见到不仅仅是震惊,更多的是欢喜。
傅楠州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丝无奈,好像在对宋晴的愧疚道歉。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让他无法自拔。
突然,顾秋辞推开门就看见傅楠州站在宋晴床边,脸色忽然有些凝重,当顾秋辞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一股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因此而压抑不安。
顾秋辞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声音低沉而咆哮。“她怎么回事,”
傅楠州看到顾秋辞脸色变得阴沉,他此刻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义,冷漠傲然的撒旦,开口解释道:“饮酒过多导致晕倒。”
顾秋辞闻言,眉头拧得更深了,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怒吼道:“她不能喝酒。”
顾秋辞高冷地站在原地,眸光像夜色一样暗沉浓稠,恶狠狠地对傅楠州抛出一个警告。
医生夹在两人中间,声音哆嗦叮嘱道:“宋女士很快就能醒过来,不过还是要观察一下比较好。”。
“好的,你先出去吧。”
两人异口同声。
傅楠州眸色清冷,嗓音中带着压迫:“顾总,你不应该给个解释吗?明明知道阿晴没死,为什么要说她死了,整整四年。”
顾秋辞眸若寒冰直直的看向傅楠州,低沉反驳:“傅总自己对阿晴做了哪些事情,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顾秋辞再来的路上听到陈然说傅楠州让宋晴喝酒,就恨不得飞过去将他揍一顿。
傅楠州呼吸急促,嗓音微哑:“我每天都在想他是不是还活着,可是我看着死亡报告,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去世了。”
顾秋辞一听,微挑眉,冷喝一声:“傅总再怎么说,阿晴现在是我的太太。”
“我们还没有离婚。”傅楠州被顾秋辞的话堵住,心里感到一阵阵恶心,像一只死苍蝇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