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喝多了,拉个不认识的男人回房间。”

“......”张青雨被这句话震的停顿三秒,随后艰难问道:“你们做了?”

琉金心如死灰,“……嗯,他胸膛上全是抓痕,我可能发酒疯虐待他了,你说我和他道歉有用吗?”

“我不知道,要不你把他叫起来问问?”

电话里陷入沉默,半晌后,琉金回了三个字,“我跑了。”

不自觉的,张青雨脑海中浮现琉金鬼鬼祟祟压低鸭舌帽慌不择路逃离自己房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于是也真的笑了出来。

张青雨笑的枕头微颤,“就这么走了?”

“……我先回燕市了,你自己回去。”琉金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