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她指着那枚印记,控诉地看向宋平渊,“我明天要出差,现在这样我衣服都穿不了了!”

“嗯?昨晚没控制住,抱歉。”他眉眼歉然,一副君子做派。

如果他不是一副赤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被子半搭着盖在腰腹间的样子,这话会显得可信一些。

张青雨在化妆台上挑挑拣拣,最终无奈地承认没有遮瑕可以遮住这枚吻痕,终是没忍住转过身瞪了他一眼。

烦死了,明明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上了床就变得这么凶,每次都要留下些印记。

宋平渊披着睡袍起身,走到张青雨身后,看向她脚边的行李箱,随后拎起行李箱里的一件半圆领短袖,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怎么会穿不了呢,我看这件短袖就不错。”

“......”是的,她行李箱里全是各种吊带裙,就这么一件短袖,被他拎起来了。

张青雨指了指外面的天,“海市这几天温度快要四十度,穿短袖我会热死的,而且,我的短袖根本没几件。”

宋平渊不疾不徐地说:“我给你买。”

他说到做到,亲自跑去挑衣服。

晚上张青雨回来时,微笑着站在客厅,看着一沙发的短袖沉默不语。

第二天下午,张青雨最终还是拎着满是短袖的行李箱赶赴机场,毕竟她做不出那种晃着吻痕到处走的事。

燕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