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拒绝,因为傅临洲派人保护了她的家人,这个情,她得承。

“好。”

傅临洲声音里的紧张消失,带着一丝的雀跃,“那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

经过傅临洲的提醒后,谢听晚便提心吊胆。

只是许卿如都没有再出现。

就连傅临洲和傅靳言调动了傅家的关系,都没能将许卿如从A城找出来。

这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久而久之,谢听晚逐渐放松了警惕。

直到去参加傅靳言的生日宴。

那天傅靳言就在门口守着,看到她出现,眼睛亮了亮,兴奋道,“听晚,你真的来了?”

谢听晚心里五味陈杂,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平静应了声,“嗯。”

除了谢听晚外,来参加宴会的都是音乐圈有名有脸的大人物。

傅靳言就带着她一个一个见了他们。

“这是我妹妹,听晚,是音乐圈的新人,麻烦你们以后多照顾照顾她。”

简单的一句话,价值如同千金。

这无疑是在告诉众人,谢听晚是傅家的人,你们都要照顾她。

如果敢为难她,就是在跟傅家作对。

谢听晚也知道傅靳言是在为她以后的星途铺路,她刚想说别这么麻烦了,便听到傅靳言打断她的话,“别拒绝我,有了傅家的帮助,你在音乐圈会少走很多弯路,难道你不想在音乐圈立足吗?”

谢听晚喜欢音乐,她从小就有个音乐梦。

可惜之前还没能发芽,就被傅临洲扼杀在摇篮里。

这次说什么谢听晚都不会放弃。

她抿了抿唇,“谢谢。”

听到谢听晚疏远的道谢,傅靳言眼睛有些酸涩,他强颜欢笑道,“听晚,你以前对我不是这么客气的,以后只要需要我的地方,你随便开口,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有朝一日,你会原......”

话说了一半,傅靳言看到有服务员端着香槟过来,声音戛然而止。

然而就在这时,服务员端起酒杯毫不间歇朝着谢听晚泼去。

傅靳言眼疾手快将谢听晚拉到身后,酒杯里的‘酒’全部泼在了傅靳言的身上,顿时皮肤发出被灼伤的‘滋滋’声,傅靳言捂着脸痛苦嚎叫,“啊......”

谢听晚这才注意到不是酒,而是高强度浓硫酸。

那服务员眼看没有得逞,想泼继续泼的时候,被谢听晚一脚踹开。

服务员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浓硫酸灼伤了手。

她痛得站不稳,头上的鸭舌帽掉了下来,谢听晚这才看清是许卿如。

很快,就有安保人员赶到现场,将许卿如制服在地。

许卿如剧烈挣扎冲着谢听晚吼道,“贱人,你为什么运气每次都那么好?”

“我诅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谢听晚不知道许卿如的恨意从何而来。

明明当初是许卿如伤害她,可到头来报复的人还是她。

傅靳言受伤的事也传到傅临洲的耳中,他慌急慌忙的叫了医生赶来。

医生赶到后,看了眼傅靳言的伤势,对着傅临洲惋惜道,“傅总的脸上皮肤几乎被浓硫酸烧毁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傅总的眼球,只是......”

医生没说完的话,傅临洲和谢听晚都知道。

这么大面积的烧伤,怕是傅靳言毁了容,现在的医学技术很难恢复完美无瑕。

傅临洲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噩耗,他深吸一口气,“用最好的药救靳言。”

“那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道。

谢听晚知道傅靳言是傅临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