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听晚,我哥要去跳冰池,你快阻止他好不好?他刚跪了三个小时。”

见谢听晚沉默没说话,傅靳言也没脸再求情,只能眼睁睁看着傅临洲跳下冰池,又重新爬起来,一次次重复,直到跳满三十二次为止。

傅临洲是个常年健身的人,身体素质都比常人好,可这一顿折腾差点要了他半条命,他本想再次向谢听晚道歉的。

可他接过手机才发现谢听晚已经挂断了。

今晚这些事无疑又把谢听晚的伤心事勾了起来,她不想这么难受,本来她们就不该再有交集的。

但第二天傅临洲病倒了。

这事还是傅靳言派他秘书来请谢听晚去傅家时,她才知道的。

恰好来的时候,还是中午爸妈和哥哥都在的时候。

谢听晚无法拒绝,因为傅靳言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式让她去,甚至闹得太难看了,还会伤害她最重要的人。

谢听晚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面对爸妈和哥哥质疑和担忧的目光,谢听晚知道是要跟他们坦白了,毕竟原身就是个普通家庭的女儿,如何能接触到傅家最顶级的豪门。

她淡定放下碗筷,“爸妈,哥哥,我去去就来,等我回来会告诉你们事情的经过。”

说完,她和傅靳言的秘书回了傅家。

这一路秘书都在苦口婆心劝她,“谢小姐,您能跟死去的谢小姐同名是您的福气,只要您能哄好傅总,就有…..”

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听晚不耐烦打断,“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被怒怼的秘书想训斥她的,但又想到是傅靳言专程请来的人,而且还交代了一句,不要伤害她,秘书也只能吃了哑巴亏。

倒了傅家后,谢听晚轻车熟路进了傅临洲房间,傅靳言正在让傅临洲吃药,“哥,你就把药吃了吧,医生说吃了药好的快。”

“不用.......”

还没说完,傅临洲就剧烈咳嗽起来。

看到谢听晚进来,傅临洲就乖乖吃了药,他脸色露出难以掩藏的憔悴,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