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起来。 付竞泽眼中的红血丝似要漫出眼眶,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冰尤把发丝别在耳后:“心疼我就帮我买单。” “不用你说。” 台上的曲目刚好结束。 灯光昏暗了下来。 “你还记得游戏规则吧?”她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抬眸看向他。 过了半晌,付竞泽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如果在晚上十点整的时候碰面,就要满足对方一个愿望,过时不候,今天从你开始,明天我,由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