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竞泽玩的疯, 家里都知道, 但这次牵扯到前途,不得不提前做好一切打算。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像家训,更像冷厉的要求,有种不容反驳的意味在。 大概凌晨,属地在英国的电话打来时, 他正站在阳台弹烟灰, 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冰尤。 她带着酒气,侧卧在枕头上,呼吸微微起伏。 由于背对着他,只能看到毛毯搭在身体上勾勒出的曲线。 他以为她睡着了,放低音量带上了阳台的门。 疼惜的表情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