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
0007 07丈夫戴套肏软妻子后,领导扛起她双腿操干,无套内射h
江慈条件反射并拢双腿,容九做出预判,右手掌住她左膝,用力扯开,两根手指顺势深插穴口,粗暴劈开紧绞的肉壁。
她疼得拧眉,冷声警告:“容九,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曾无数次探索她身体奥秘的手指,轻易撩拨得她穴肉湿软。
良久,他抽出黏湿的手指,横在她唇前,“尝尝?”
江慈别开眼。
容九笃定,“江慈,你很想我。”
“你以为我还是16岁吗?”江慈拽落他手腕,红着眼眶看他,“容九,你放弃了我。别说你一走十年,就算你还在江城,我也不会想你。”
“是吗?”
他阴沉反问,忽而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视线黏在翕动的嫩肉,“你为什么逼你丈夫戴套?我以前都不用套。你怕怀孕,我就一点点抠出来。小慈,避孕有的是办法。”
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江慈只觉无处遁形。
她尚存理智,一字一句道:“容九,苏时复舍不得我受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顾自己爽。”
似乎被刺痛,他猛地折弯她双腿,分别压在她两侧肩膀,旁观她和苏时复做爱时已经硬挺的性器,凶残顶进湿润的甬道。
他插入的瞬间,她眼前空茫,仿佛回到年少时
她第一次,又疼又怕,他亦是初尝情事、不懂节制。破处后,她三天走路不稳,嗓子哑喉咙疼,连眼角被他撞出的淤青都疼了好几天。
记忆清晰时,她忘记自己是人妻,并且断断续续跟苏时复有两年的性生活。
她眷恋地扫过他眉眼,光晕柔和他棱角,分明是十六岁的阴鸷美少年。
江慈变得顺从,容九捞回她双腿,配合操干,高抬、拉扯,推远、折弯,不厌其烦。
后来。
她跪趴身前,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江慈身体一抖,忽然清醒:容九赶走睡完她的苏时复后,才把她弯来折去操弄的。
她开始挣扎。
容九射完,阴茎半软,并未撤离,双手擒住她挣扎的双臂,从后面将她抱起,压在沙发靠背。
两具身躯无缝摩擦,杵在她体内的凶器再次滚烫。
“容九,我会告你强奸的。”她出离愤怒,想毁他仕途,想跟他同归于尽。
单臂揽紧她颤抖的身体,容九腾出右手抓弄她温热的右乳,五指嵌进绵软,指间漏出的奶头红肿挺立,分泌出一滴奶水。
他勾走,尝了尝,“甜。”
江慈彻底惊醒。
这过于刺激的春梦,于她,是场噩梦。
加上在沙发睡了一夜,她近乎虚脱,躺在沙发,直勾勾看窗外扑棱的麻雀。
麻雀像是迷路了,兜兜转转,撞了几次窗玻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