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眼底的欲色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暴增。他抓起玻璃杯,抿了口奶,放在变凉的饭菜旁,“你接的,不好喝。”
江慈:“……容九,你别得寸进尺。”
容九不怕江慈在他掌控、浑身通红的发怒只要她不是真心实意的伤心。
他将她掰转,看到她左乳干净饱满,右乳从奶头到乳晕再到乳肉,遍布奶汁。
他扛起她细瘦的双腿,正面深插,“苏时复这样干吗?”
江慈:“……”
“应该是的。”他自问自答,弯腰舔吸她右乳的奶水,丝毫没有不怕,这样掰折她的身体,她会痛。
十年前他就知道,她柔韧性好。
只听她低吟一声,紧缩的穴肉、泛滥的淫水,将他的性器吸到湿热深处。
0056 55继续掰折她的身体,凶残操干
“容九,容九,容九。”
江慈艰难抬起虚软的手臂,绕过自己被他撞得颠晃的双腿,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葱白手指缠绕漆黑短发。
她连喊他三声,一声比一声轻柔,一声比一声缠绵。
听得容九动容。
牙齿细细碾磨肿胀流汁的奶头,阴茎放缓抽插速度,他等她下文。
良久,她说:“容九,从今往后,我想到性,只会想到你。你不需要证明,你让我终身难忘。”
即便她拒绝再次开展一段正式的恋情,她也无法否认,容九是她初恋。
刻骨铭心的初恋。
容九不回来。
她可以强势遗忘。
但现在容九霸道又凶残地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成了她的“小白脸”,她时时刻刻都能记起过往种种。
苏时复确实性癖古怪,却没有在父母、公婆面前跟她玩刺激。
而容九肆无忌惮。
她说的仅仅是“性”,容九像是得到她的认可,高兴之余,继续掰折她的身体,在餐桌、茶几、阳台藤椅、窗台等各处欺负她。
处处留下奶水,以及混合的淫液。
……完全与江慈服软的目的背道而驰。
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江慈起床困难,困顿中接受容九的早起服务:帮穿衣服,帮洗脸刷牙,帮描眉画唇。
直到下班,江慈都埋头工作。
做完最后一张表格,她突然觉得奇怪:按照容九粘人的性子,怎么没来缠她?
转瞬,她摒弃这种疑似走向患得患失的猜测。
她点开微信,正想问他今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家,就听汪舒文问:“小江秘书,你是不是想找容市长?”
手机锁屏,她抬眸,露出标准微笑,“汪秘书,我是想问容市长还有没有任务。”
汪舒文笑眯眯的,“正好。我代为传达。容市长已经提前去赴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提醒你去。”
江慈心存困惑,却温柔浅笑,“让汪秘书受累,是我的失职。”
“哈哈,”汪舒文爽朗笑道,“小江秘书言重。”
二代刚巧路过,汪舒文问:“小许,你顺路带小江秘书。”
许庭深挑眉,吊儿郎当,“可以。”
汪舒文不介意许庭深的随性和冒犯,转身离开。
等汪舒文走远,江慈还没来得及询问容九,许庭深就问:“江慈,容九不会去。”
“什么?”
许庭深倾身凑近她,一身骚粉的衬衣闪瞎她的眼,“容九执行秘密任务。除了汪舒文这只老狐狸,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江慈知道这二代成天作妖,不怕说多错多,更不怕招来祸事。
可她怕。
因此,她推开他,“等我上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