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只是含住饱涨的奶头,四溢的奶水便入侵口腔。

好像她的奶水和她的眼泪同时失控。

他不满足于嘬吸一只娇乳,右掌掌住同样湿濡的左乳,左手覆上刚刚遮住大腿根的睡裙,指尖在丝绸边缘撩拨,待她轻轻瑟缩,长指才探往幽秘,拨开零星耻毛,横在热烘烘的两瓣嫩肉,似要嵌进湿热细缝,甫一被裹吸,又撤离。

“容九……”

江慈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并拢夹住他手腕,右手覆上他发顶,并没有特别用力推开,“不要在外面……”

严格来说,在她和苏时复曾经的婚房门外,在她居住近三年的小区。

虽说是半夜,但若有人经过,认出她是苏时复妻子的可能性很大。

且没人会错认容九和苏时复。

那她便是毋庸置疑的荡妇。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她还要脸。

容九吐出湿软的乳粒,挺拔的鼻梁轻蹭,“小慈,你愿意?”

“我愿不愿意,重要吗?”手背抹走眼泪,江慈柔声问。

如果重要。

那夜在厕所隔间,她激烈拒绝,就可以躲过被强奸、被丈夫目睹灌满别的男人精液的命运。

如果重要。

她想要的安稳平和的婚姻,不会破碎至此。

多可笑。

即将成为前夫的苏时复和小三在她的婚床把睡着的她当成死人,激情做爱;而她跑出来,还没想好去哪安顿,就被容九按在家门口摸奶吸奶。

她和苏时复,真的结束了。

至于她和容九……

“重要。”容九直起腰,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漆黑漂亮的眼眸盛了星光,“我只是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热。”

瞧。

这就是容九。

但凡他喜欢他执着,世俗的规章,譬如婚姻,于他,根本不算阻碍。

偏偏他有这个资本。

强迫听苏时复跟小情人做爱,江慈心态有点改变。方才撕心裂肺的难受,被容九一闹,她也哭不下去了。

一切都要继续。

江慈忽然抚摸他右脸,指尖挑动他短短的鬓发,温声细语,“离婚后我除了你不碰其他男人,把你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公关也没关系?”

她本来想说小白脸的。

毕竟他现在没穿严肃禁欲的西装,姿容远胜真正收钱的小白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口。

容九丝毫不介意,眸光湛湛:“有钱拿吗?”

江慈:“……”

他当市长没什么钱,纯粹是家底厚。

一个一生挥霍也能活得富裕的狗男人,居然跟她要嫖资。

他显然非常接受她拒绝跟他和好只要她的身体“属于”他。

“一次一块?”江慈试探。

容九在,她别想恋爱、结婚。

何况苏时复这次逼她离婚的方式,多少让她受伤。

甚至后悔当初选择步入婚姻。

可她生理需求是正常存在的。

与其依赖一夜情或者花钱找小白脸,不如跟容九。

忽然想到某张甜美清纯的脸,江慈补充,“如果你跟桑晚分手,给你涨价,十块。”

容九:我最骚。

0050 49我只跟你做过h

容九低头,舔吻她耳蜗,“那我得努力赚够一百,请你吃饭。”

江慈:“……”

要是容九吃食堂,一百确实够两个人吃。

实际容九嘴挑,在办公室,她会帮他点几家他能吃、相对低调便宜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