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求“苏时复”,“老公,我想要你干我……”
“抬右腿,”他终于玩够两只软香的甜乳,薄唇要贴不贴,触碰她的红唇,“让老公进去。”
江慈依言照做,细腿顶开被子,晨风灌进穴缝,凉得她软肉颤栗。
但下一秒,硬烫阴茎便怼上来,源源不断输送热意。
她前所未有的主动,穴肉使劲吸绞棒身纹路,言语更是放浪,“老公,插进来……重一点……”
粗长性器顶进湿热穴口,因为侧躺,他才进去一点,就被挤压。
差点缴械投降。
但他这辈子不想再江慈面前秒射,咬她敏感的耳根,等她有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终于整根埋入她的阴道。
紧。
热。
软。
足够要他的命。
姿势受限,她抬腿也不专业,总是摇摇晃晃,他只能原始的抽插。他抽出后,便用尽全力顶进甬道深处,至于顶到哪儿,力道撞到她那儿变得是轻是重,都不确定。
但这种毫无规则的操干,恰好满足她药性催发的性瘾。
她甚至主动在他挺胯时侧身躲避,让他粗硬的大家伙撞在她腿肉。
两人偷情愉快,谁也没在乎帐篷外逼近的脚步声。
0033 32她好像被内射了h野合,有人窥听(第二更)
“九爷。”
容九心腹顾风站在帐篷外,提醒,“你该去医院了。”
“十分钟。”
容九斜着深深进入她的体内,有人旁听刺激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碾压肉壁的生存空间。
江慈猛地呻吟,只听到“苏时复”说十分钟,气息不稳问,“老公……什么十分钟?”
“十分钟,干爽你。”
说话间,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捞起她白里透红的细腿,阴茎趁机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体,发现身体被他掌控,挣扎反而让他粗长的棒身贯穿她。
紧闭的眼缝溢出碎泪,她嗓音绵软,“你怎么不多陪陪我?”
分身凶残操干,薄唇却温柔舔吻她耳垂。
他说:“我有紧急任务。”
江慈习惯苏时复忙,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舍不得,却勾起右腿,缠紧他耸动的腰,“我等你回来。”
剩下的十分钟,容九明知道顾风守在门外,仍极尽所能,颠来倒去操得她高潮连连,喷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简单处理“案发现场”,便在顾风“挟持”下赶去医院做手术。
留下累得够呛,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江慈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最直观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显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还在受灾区的帐篷。
记忆回笼。
昨天她差点死于苏时复爱慕者容清姿的算计下,可她是因为担心容九才走进对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顾性命救了她。
她一时五味陈杂。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骗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过去?
“嘶……”
她尝试起身,四肢酸麻,腿心肿痛,注意力顿时放在昨晚的性爱。
脑海只有一些模糊的火热场景,耳畔倒是清晰地回荡她高潮时喊的有些甜腻的“老公”。
难道她在树林受惊,导致苏时复半夜抱她睡觉时,她梦游又发情?
想到这,她一阵脸热。
掌心撑在床垫,她缓慢坐起,发现枕头不翼而飞。
枕头……
指尖按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