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带起的靡靡水声。
“老公,够……够了……”
喊到后来,江慈声音哑了,开口就喉咙疼。
容九闻到左臂渗出的淡淡血腥味,仍是用接近把尿的姿势端抱她,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亲吻她耳后,“小慈,今晚跟我睡,好吗?”
身后火炉般的身躯烫着她、暖着她,她忘记凶残的巨根还埋在体内,舒服地蹭蹭他腰腹,嘟囔,“做完有事不能睡觉的,可都是你。”
司恒是gay,对江慈没邪念,压榨她要她加班是常事,但不会放她回家、半夜又把她喊起来。
但苏时复的研究项目,万一出了状况,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容九喜欢听他们聚少离多,舌尖舔舐她耳珠,温柔低哄,“小慈,对不起。我很爱你。”
她耳朵很敏感,被他轻轻一舔,虚软的身体再次痉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