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不为。

他顶胯,再次硬在她阴道的阴茎往深处顶了顶,撞出几滴可疑液体。

语气邪肆,“舒服了?”

“嗯!”江慈合上唇瓣,润湿,却觉得渴,“老公,再重点!干死我……”

容九捏住她下颚,指腹刮擦细嫩肌肤,“小慈,你是被苏时复弄骚的,还是被我的药?”

“嗯?”

江慈没听明白的话。

他语速飞快,且音量低。

她想要回溯,却记不起来。

因此,她娇气蹙眉,“老公,你说什么?”

“说你骚。”容九突出重点。

江慈臊红了脸,眯着眼打量他的面容,“哼。你又好到哪里去?之前我跟你说穗穗睡在沙发,你非要把我摁在墙上。还有次,阳台门开着,你就把我抱起来,存心想让别人看?还有还有,每次我都疼死了,你就不停。避孕套都快被你磨破了!”

黑眸蒙上一层阴翳,容九从牙缝挤出声音,“……闭嘴。”

江慈不知危险,得意扭腰,如玉的两团乳儿随之摇晃。

蒙雾的杏眸水光潋滟,“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蓦地俯首,衔住两瓣能气死他的红唇,恶狠狠咬一口,才松开,薄唇贴着她的,几乎用气音,“乖。你最乖。”

“哼。”

江慈别开脸,男人滚烫的唇擦过她脸颊,最后轻贴她耳蜗。

她顿时颤栗。

穴肉骤然紧缩,吸咬涨大一圈的棒身,她双手捧起他的脸,乖乖承认,“是,我骚。老公,你别折磨我了……你今晚,是不是压力特别大?”

“嗯。”

他胡乱应承,下巴挣开她双手,唇凑近她的,低声诱引,“张嘴,待会记得伸舌头。”

江慈耳根一烫,想骂他,私处却诚实地流水。

不等她“辩解”,男人粗热大舌已经入侵,扫荡她唇齿,将他口内的奶香和骚甜的气味渡进她口腔。

她仰头与他深吻,来不及细品,却为之湿透。

因她不懈努力,小穴几乎吞进粗长的性器。他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右手微微掐起她屁股,借着枕头,将她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阴茎狠狠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大开大合操干。

干到她求饶。

容九终于恢复到从前干她的力度和时长,并且在她高潮同时内射。

交汇的淫液滚落,浸湿枕头。

穴内粘液太多,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跪在她腿心前,右手抓握她左脚脚踝,折弯,压在左肩。虽然发麻僵硬、但可以抠弄她穴肉的左手,缓慢地清理白浊。

“老公,好痒!”

膝盖顶她发红的臀肉,他低声,“别骚。”

“就骚!”她突然挣开他的手,飞快在他面前翻身跪趴,印着淡红指痕的雪白屁股朝向他,“你不想吗?”

0030 29上司端起人妻狂插激射,顶得她撞向丈夫帐篷,叫床给丈夫听h

“想。”

容九哑声回答,同时右手拍她软香臀肉,将指痕变成巴掌印。

他用力轻,听着响,其实不疼。

江慈低低喘息,屁股撞向他掌心,“还要……”

“苏时复把你调教得挺骚。”

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催情药,让她今晚比从前纵容他时更放浪,偏偏要这么说。

这回江慈听清了,浅浅理解,“你不就是苏时复吗?”

“是。”大掌顺势包住她一瓣屁股,将她顶向帐篷边缘,摇晃时发出窸窣声响,他坏心眼地问:“小慈,你知道,隔壁帐篷住着谁吗?”

她脱口而出,“人呀。”

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