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兵来陪寝。”
训练时假装中暑往他怀里倒,他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
傅砚生这人,大概真是块冰做的。
可偏偏他对林南星不一样。
她把豆浆洒在他地图上,他只是轻声说“小心烫”;她编的那条丑得要死的红绳,他戴了三年;她甚至能在他开会时闯进去,笑嘻嘻地往他嘴里塞糖,而他只是无奈地看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文件。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那年他出任务时雪崩,是身为随行护士的林南星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他三天三夜,把他从死亡线上背回来。
救命之恩,他记了一辈子。
她算什么?
不过是个被父亲硬塞过来“改造”的大小姐,是他最厌恶的那类人。
昨晚她看见林南星从他办公室出来,头发散着,嘴唇嫣红。
她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