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们想玩柔情的手段,他可以奉陪,因为洞悉他们的本质。屈续胤的温柔,却像是另一种驯服方式。他再不愿和他有所牵扯,如今不也是躺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怀里。他再清楚他的本质,说到底也难以像对傅乘光那样鲜明的憎恨他,可他也不愿意就这么迷失在高位者的俯瞰里。
屈续胤笑了下,他的长相给人的感觉并不算锐利逼人,甚至大多时候是内敛沉静的,但拆开他五官中的每一个部分,攻击力都相当强。
“那你再像上次一样在这张床上哭了怎么办呢。”
说完这句无赖的有些不像是他能说出的话之后,他将已经送进江尹一体内过半的硅胶棒的开关打开,在江尹一因为内里机廓一下一下带来的生硬抽插咬紧牙关时,屈续胤扣住他的颈项,往上托着吻他。
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垂落下两绺到额前,他捏开江尹一的下颌,说不清是想驯服他,还是逼他臣服的过激的吻他。睁着眼睛吻他的江尹一在咬了他一下后抢过了主动权,每一下吻,都像是忍着咬的冲动。
启动的机廓还在嗡鸣着,声音不算大,但在安静的连啧啧的吻声和闷喘都能听到的房间里,在江尹一绷紧的双腿间若隐若现的样子,实在情/色到了顶点。
屈续胤不在乎江尹一在一个吻上夺回主动权,他不像徐途、傅乘光那样的微末之流,一个为了感情放弃自己拥有的东西去攀附,一个步步紧逼,宁愿变成两败俱伤的残局也一步不让,最后却都败在了更强者亦或者更弱者的手上。他手上握着权势,在江尹一这里又有足够的退路,哪怕这场围捕要花一生的时间,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要值得就够了。
吻他的江尹一果然在他没有攻击的驯服里停了下来,仰靠在他胸口,侧着脸睨看着他。不驯与生气从他覆着层薄汗的麦色皮肤下,从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来。
像头一旦咬住的敌人顺服,就不再进行攻击的黑狮子一般。
注视他的屈续胤叫这个想法弄得很心动,他年轻时也曾去过南非,在广袤的大草原上狩猎过。那种自由,那种征服,在他循规蹈矩的现在还惹他回味。
扶着江尹一的肩膀,让他侧躺在床上之后,起身下床的屈续胤去一扇一扇的关上了屏风门。
因为腿环的固定,侧躺在床上仍受着体内抽插的江尹一额头抵枕,想要逃似的屈了一下腿, 这一下动作叫他被插入的更深,他一下整个人匍在了床上,只余背脊像山川那样支隆起。
关上所有门的屈续胤走到床边,垂眼看着叫腿环固定,被插到腿侧泛红的江尹一,歪侧了一下头, 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等全部脱掉,他将衣服丢在床上,袒露着上身下压笼住了床上江尹一的身体。
腐烂的果实·X·北京线【下2】
机廓生硬的插入让匍匐在床上的江尹一尽力去忍屈腿挣脱的动作,手臂撑在他脸侧的屈续胤用手背沿抚着他耳鬓间的软发,等到江尹一差不多已经适应那个深度的时候,他抬起已经摘下手表的手,抵着硅胶棒的末端往里面推去。
一下叫不停止抽动的机廓顶的更深,江尹一难以自控的抓着床单往前爬了一些。屈续胤看着他爬,本来站在地上的那条腿跪在床上,以将他笼罩身下的姿势慢条斯理的跟着往前爬进一步。
江尹一知道他是在俯视自己,他尽力放松身体,使因体内异物的抽动而无法自控的显出他脆弱的颤抖和蜷指被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