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榻宽敞……”
“闭嘴啊!”谢仪舟气恼地捂住他的嘴,“我看你是又想挨打了!每天两眼一睁就想着怎样讨打是不是?!”
“……”
江景之皱眉,“嘶扯到伤口了……”
谢仪舟忙松开了手。
当晚,江景之终究是睡在了外间小榻。
谢仪舟今日遇见太多事情,情绪高昂,睡不着,每隔不久,就要喊他一声,间或说些嘱咐他的事情。
诸如,未免被不怀好意的人发现,明早先不要去上朝了,等弄清现状了再去……
又说他与皇帝的父子关系很好、宋黎杉与贺岭是他身边得用侍卫,十分忠心,可以信任等等……
絮絮说了不知多久,等她终于睡下,琉璃窗外已隐约见白。
江景之听见里面均匀的清浅呼吸声,从小榻起身,到里间床边坐下,对着谢仪舟安详的睡容端详,许久后,他合衣出去,在外面看见了蓄势待发的徐院使与贺岭。
“殿下!”贺岭上前一步观察着他。
江景之性情强势,从不许别人擅自越过他发号施令,更不会任人摆布,徐院使深觉不对,出来后就去找了贺岭。
两人已在外面守了许久。
“无妨。”江景之淡淡说道,“她不会伤我,都退下。”
这才是他。
徐院使与贺岭齐松一口气,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