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坐在轮椅上,就像是僵硬的、冰冷的雕塑一般,缺乏鲜活的气息。

月笙并不退缩,他拉起无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挨蹭,柔嫩的面部紧贴掌心,话语轻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欺骗你,无情,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他这般求着人,又乖巧地侧头相贴,任何一个男人女人若见到此种情形便都不会再忍心责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