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直接将她驱逐出门啊!何必一边吊着她,一边还给她下蛊!”白毓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爆发出来会有这么激烈,仿佛火焰在自己的身体内炸开。

她绕过元篸,快步走向木屋。

“师兄快不行了。”元篸突然道:“今天他知道了一些事情,伤势加重,原本他还有时间让你考虑,但现在他等不下去了。”

白毓竹脚步一僵,停在了原地。

“若你不想师兄他伤上加伤,就不要拿这件事和他闹了。”

“……师傅怎么了?”

“被元晖长老气的,好像是你三师姐的死,与他有关。”元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