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和玉佩被步花影拿在手里叮铃作响,张鸢看着老陈问“现在能跟我说说老陈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了吧,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老陈面如纸色的不发一言,双眼通红眼含恨意的盯着步花影不放,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他不说步花影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老陈恶狠狠的说“你不都看到了,还想我说什么”心里不住的暗骂步花影邪门,步花影看着他也不生气,接着问“那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
老陈闭了闭眼睛说“主人只交代让你在张侧夫人生产时不要插手”“你主人是怎么安排的?”老陈还是那句她不知道只说步花影不要插手就好,再问就是,到时候步花影就知道了,步花影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冲着张鸢来的,冲着老陈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就准备起身离开,老陈有些急了“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把我放开啊”步花影头也没回的说“时辰到了自然会解开”
说完就大步的往外走,没再管身后老陈的喊叫,看着步花影出了门,两个跟着他们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跟着步花影一路回府,另一个进门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老陈把人绑了带走。
老陈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没开口,就被粗鲁的堵了嘴一手刀砍下去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在昏暗的牢房里,老陈心里一阵的后悔,他折腾了这么一番怎么还是进来了,那岂不是白被步花影折磨了那么久,想想就心里后悔,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
步花影回了王府就站在书房外面求见靖王,跟着她的人一路回府进了书房对着靖王耳语了一番,靖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完就让人将步花影带进来,步花影把今日她出府遇到老陈的事情对靖王禀告了一番,找到的令牌和玉佩也都呈上去。
看着靖王的脸色在看到那块玉佩时才变了一瞬,步花影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湿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刚刚在老陈和靖王跟前的冷静自持消失,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泪水,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遇到老陈之后的事情开始在脑海里不住的回想,那块玉佩涉及的人不是步花影能撼动的,她能做的是就是在张鸢生产的时候把人护好,现在根本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安排了多少人。
一想到张鸢临近产期,步花影就有些坐不住,起身开始准备收拾张鸢要用的东西,收拾了大半夜才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帐出神,想着老陈那句只要自己不插手就好,忍不住的轻笑一声,自己这条命算是和张鸢母子的绑上了,要是张鸢生产顺利,一切都还好,张鸢要是出了意外,靖王恐怕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想着这几天去见见靖王准备的那几个产婆。
第三十九章 生产时被人动了手脚
书房里的靖王看着步花影呈上来的令牌一脸阴沉,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先不要声张,要是有人打听老陈就说他得罪了步花影才被关起来的,手下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夜里书房的灯一夜没熄,不断的有人无声的进出,张鸢等了一个时辰实在撑不住了就也睡了过去,报到靖王跟前时,靖王沉思了一会说“让步花影搬去南春院的偏房吧”管家赶紧下去吩咐明日一大早就给步花影搬院子。
靖王揉了揉胀疼的额头,还未松懈片刻就又有人来求见,喝了一杯浓茶后,靖王又开始召人进书房忙碌起来,直到天色将亮才都安排好,靖王摸着手上的玉佩,手掌用力的收紧,一滴滴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
之后冷笑了一声,扔开手里的玉佩,叫人进来梳洗,眼神暗沉的一件件披上盔甲,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军营,临走前还交代不要惊动了南春院,管家懂他的意思,在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