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男人的引诱下,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鸿修哥哥,要鸿修哥哥肏我”,这话一出,老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更重了“好,满足你,我的宝贝”林鸿修沉腰,积累了一晚上的欲火伴随着抽插顶撞疯狂的发泄在怀里的小孕妇身上。

徐燕珠地呻吟猛的拔高了,湿漉漉的身子被男人一手握着,粗壮的鸡巴整根快速的抽插,体内的褶皱被来回拉扯着,缠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积累的情欲随着林鸿修的抽插肏干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男人只是抵着宫口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深处的热流一股脑的往外流,浑身过电一样的快感,随着男人的肏干,持续不断。

徐燕珠意识迷糊的大张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细弱的手腕捧着肚子无助的抖动,太深了,呜呜太深了,孩子,呃,好舒服,啊,好满,又被磨了。高潮孕穴被男人肏进肏出,夹磨的穴肉不住的被肏开,男人粗喘低吼着往里挺个不停。

高潮叠着高潮的快感让徐燕珠意识逐渐游离,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不住往里深肏的男人。终于逼得她求自己的林鸿修情绪高涨,鸡巴不知疲惫的怒插个不停,徐燕娇喘的越来越急促,深切的欲望让她忍不住的害怕,体内的器官像是坏掉了一般,只要抽插的鸡巴顶着磨一磨,她就受不了,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喷。

身娇体弱的小孕妇很快就到了极致,小腹喷的酸痛,进出的鸡巴丝毫没有要发泄的迹象,涨得又粗又大,在林鸿修抵着子宫口顶磨着缓解要射精的欲望时,徐燕珠被胀大了不少的龟头撑得不住的吸气。

身上又热又烫的小女人难耐的蹬着腿,觉得自己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带着哭腔和情欲沙哑的声音,苦苦哀求坏男人“呜呜,哥哥,鸿修哥哥,不要了呜呜,不行了燕珠不行了,放过我吧,呃,呜呜”

濒临崩溃的小女人不知道,她越是用这种娇浪的语气哭泣求饶,男人就越兴奋。这不她话音一落,凶狠的鸡巴就再次跳了起来,青筋磨在蠕动的骚肉上跳个不停,牵连到整个腿心都在疯狂的颤抖,不行了,啊呜呜,又要到了,呜呜,出来了。

身体里可以承受的快感一旦过了头,快感里就会带上痛苦,徐燕珠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被男人肏的手都抬不起来的身体,只能随着男人往里肏的动作像随波逐流的小舟一样,被带着上上下下。逼近极致的快感让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深处的身体却又食髓入味的缠着粗壮的鸡巴不放。

没完没了的肏干,让她心里害怕,让男人兴奋的哭叫呻吟断断续续的,一旦男人肏的狠了,她就只能梗着脖子不住的吸气,浑身的知觉全数汇集到了腿心,见她只是鸡巴撑大就受不了的张着腿要喷潮,林鸿修用下巴上的胡茬去磨娇嫩的肌肤。

小女人被磨的哆嗦个不停,她现在浑身敏感的男人的大手摸过都抖个不停,更何况是粗硬的胡茬,刺痛又带着瘙痒的感觉在背后不断,在徐燕珠双眼失神的流眼泪的时候,老男人满含欲色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侵扰她迷迷糊糊的脑子。

“乖乖,我的宝贝,求哥哥要说什么?嗯?林鸿修早就撑到了极致,浑身滚烫的吓人,要不是想一次逼得小女人屈服,他也撑不了这么久。他不甘心再做一个行走的鸡巴,被小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既然对他也有感觉,那她就必须直视,逃避是万万不行的。

狡猾的大灰狼引诱着小白兔落入自己的陷阱,“乖乖,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放过你”,徐燕珠难耐的娇吟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浑身除了热和麻已经感觉不到别的了,好像浑身已经失了知觉。

困倦又疲惫浑身还在酸痛的小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放过,因此乖乖的对着男人求饶,娇软的声调里不住的泄出哭泣“呜呜,呃,啊,不要,呜,爸爸,不要,求你,不行了呜呜,啊,好撑,爸爸,呜呜,哥哥放过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