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伸出手掌对着腿心扇了一下,流出来的穴水溅的到处都是,“不敢忘,那昨日骚奶子喂给谁了?是不是故意的,讨打”

连续的扇打在刚生过孩子的艳穴上,疼痛过后的酥麻空虚,让张鸢忍不住的挺着腰去迎扇在艳穴上的大掌,整个腿心被打的又骚又红,汁水四溅。

张鸢眼神迷乱的靠在靖王胸膛上流眼泪“啊,疼,呜呜,王爷,不敢,妾不敢,呃,好痛,宁哥儿在哭,呜呜呜,只喂了一点点,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敢了,都是王爷的”

粗糙的大手兜住嫩湿的腿心抓握了两下,张鸢娇嫩的双腿就忍不住的夹紧,绞着靖王的手掌,浑身紧绷,脖子高高的仰起“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呃,啊、出来了,啊啊啊,出来了”声音从高亢转为低哑,软在靖王怀里,只剩胸前的双乳在急促的起伏。

空气中甜骚味和奶水的味道越来越弄,靖王喉结滚动了几下,抱着人往床塌方向走,把人压在床上扒了个干净,粗厚的大舌头舔在娇嫩的双乳上,身上勃起的性器蹭着被揉肿的艳穴蹭了几下,就急冲冲的往里肏。

待张鸢缓过神来,就只感觉到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上半身传上来,刚清醒的脑子随着粗壮狰狞阴茎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深肏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哑着嗓子细喊了几声,就忍不住的都双腿盘上靖王的劲腰夹紧打桩的阴茎,抽搐几下,穴里的嫩肉缠住粗硬的阴茎不放,一股子骚水喷在怒涨的龟头上。

惹得靖王毫不留情往里挺的更重,磨着被肏开的子宫,不放过每一处骚肉的深搅,直到缠着自己阴茎的骚肉被肏搅服帖,含着阴茎轻吸慢缠又被肏磨的更红更肿,湿淋淋的骚水流个不停,上面的双乳被靖王拢在一起咬着两个乳头往里吸,一股股奶水被他吞喝。

直到吸的张鸢连声喊疼,腿心夹着阴茎抽搐,才放过被咬肿的嫩尖,对着乳晕上的牙印又吸又咬添上新的印记,腿心里擦磨的快感让张鸢夹紧他的劲腰,又被肏的往下落,两条大腿一张一合直到没了力气,软在床上任由靖王为所欲为。

在又听到张鸢喊疼时,靖王含住通红的耳朵含进嘴里啃咬“疼?小浪妇,爽翻了吧,穴里夹的爷鸡巴疼”肏开纠缠在一起的骚肉,挤出更多的淫水“就会勾引爷,扭着腰勾引爷在花园里肏大你的骚穴,肚子都灌大了,还含着鸡巴馋的流口水,小骚货”

仗着张鸢什么都不记得,靖王把俩人搅和在一起的罪责都推到了被自己肏的意识模糊的妇人身上,身下不住的深挺重肏,刺激的人只知道嘴里浪声淫叫“啊,呃,王爷,呜呜呃,要王爷,呃,给王爷生孩子,啊,只要王爷,啊,好疼,好麻,呜呜呜”

靖王眼深沉重,喘息声越来越粗,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娇嫩的红色肌肤上,引起怀里人一阵阵的战栗,含着阳根吸的更深。

在她怀孕时,靖王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深肏,每次都有一截露在外面,现在好不容易张鸢出了月子自然是毫不留情入的她死去活来,不管是夹紧还是放松都被肏的情不自已。

直到靖王抖着腰射大了肚子浑身的情欲才得到了满足,软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靖王张着小嘴喘息,刚生过孩子的子宫再次被撑大,含着已经勃起的龟头抽搐着吸吮又迎来新一波的抽插。

等到靖王发泄完,抱着她亲吻时,怀里的张鸢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浑身上下湿乎乎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只剩身体本能含着靖王疲软的阳根又吸又嘬。

刚射完的阳具被她含硬,鼓鼓胀胀的塞满整个嫩穴,从子宫到穴口塞的满满当当,撑得张鸢无意识的呻吟。

靖王被身下阳具上的传来的吸吮含的头皮发麻,纵使怀里的儿媳妇已经一幅雨打风吹承受不住的娇弱模样,还是忍不住的挺腰,往里深顶,磨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