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听她再次提起林钰宁,心里不乐意,冷笑了一声说“我对世子看重?你看看哪家家主是这样待继承人的?旁的不说,就徐府,若是你大哥像世子这般愚蠢惹祸,他能活到今日?”张鸢摇了摇头,自是不会的。当初她祖父在时,她大哥行为稍有差池,就是要去跪祠堂的,不仅她大哥,徐家的子女皆是如此。

张鸢就是知道旁家是如何教养主枝嫡脉的子嗣,才深觉靖王对世子的放纵,靖王不欲对她多言,那实在是显得他有些凉薄了。但见怀里的人还在含含糊糊的念叨说他对世子放纵,眼带怀疑的说“你三番两次的提起世子,不是还对他心有想法吧?”

张鸢被他的话吓得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问“您说什么?”心里忍不住地怀疑靖王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个愚蠢恶毒险些杀了自己的纨绔子弟,自己能有什么想法,想怎么一把火烧了他吗?

靖王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些愚蠢,但还是语带强硬的说“你最好没有,你看到了,世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张鸢无奈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个傻的,您和世子我自然是选您的,就算是做您一辈子的侧夫人,也好过那尊贵的世子妃”

张鸢这话倒是不假,看林钰安的德行,白秋月那世子妃过得可是不如靖王的侧夫人,连王轻舞的日子怕是都不如。可对张鸢来说,做靖王的侧夫人总归是和公爹纠缠在一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午夜梦回之际,总是忍不住的想,没遇到这对父子该多好。

靖王不知她的真实想法,被她哄得心绪平静,强忍着想要抽插释放的冲动,努力的等天色暗下来,想起张鸢介怀与在林钰安跟前与自己欢好,开口说“你为何会觉得本王压着你在世子跟前交媾是羞辱与你?”

张鸢不知道他怎么又提起来这茬,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说“怎么又提起这个了,哪个女子愿意在夫君之外的面前放浪承欢的,您真是的,下次可不许胡来了。”靖王被她这句夫君之外的人取悦,摸着她的头发将人压在自己的胸口“外人跟前放浪承欢?你这可冤枉夫君了,他们可看不到你的一丝春光,那都是本王的”

说着靖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你啊,可真是,连持宠生娇都不会,放心吧,今日王妃和世子受得屈辱只会比你多上千倍万倍”张鸢起初不明白靖王的意思,细细想了一下。若是她的夫君压着侧室隔着一道屏风颠鸾倒凤,那人还是儿媳妇,自己和儿子还得跪在外面听他们折腾,那确实挺屈辱的,若碰上个飞扬跋扈的侧室,还不知道如何出言讽刺呢。

想明白的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她哪能想到这都是靖王的恶趣味,从根上就是个变态的靖王,怎么会错过当着儿子的面奸淫儿媳妇的快感。纵使儿媳妇已经是前儿媳了,那他也觉得刺激非凡,尤其那不中用的儿子看起来还对自己怀里的娇人儿起了想法。

变态如靖王怎么可能由着他听了许久墙根儿,又暗自觊觎呢。自然是要他亲眼看看与自己的差异,变态一般的享受在张鸢身上全方位碾压比自己年轻的儿子的快感。而张鸢的抗拒又给了他不少强抢儿媳的感觉,他更兴奋了。张鸢稍稍留意一下就能发现他今日射的比往日早了许久,而现在没有压着她继续折腾,不过是心里有了更淫邪的玩法。

张鸢昏昏欲睡的眯了感觉没多久,靖王就摇醒她,要她起来用膳,看到天色已经暗了,张鸢有些不想动,眼睛即将闭上之际,被靖王掐着腰顶肏敏感点刺激清醒,看着不知为何一脸兴奋的靖王,张鸢心里有些发虚。

靖王一脸得意的说“我还不知道你,若是让你这会儿睡过去了,你半夜饿醒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本王”张鸢只能睡眼惺忪地小口用膳。靖王一脸的急色又要忍耐着不去催她,可看她那小嘴慢吞吞的如动,心里像是猫抓一般,深吸口气就附上了那张红唇。

正在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