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去跟王妃说，不是招王妃的记恨吗？

她才不去呢！

所以她转头看着自己的丫鬟：“小芳，你去！”

小芳：“......”

......

席宴上人渐渐多起来，慕容玄终于在沈惜月的劝告下，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正了身子，和新科进士们说话。

沈惜月眨眨眼，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秦羽，低声问道：“小羽，教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秦羽点点头，信心满满：“我都记住了，就照太子妃说的，跟端王说，我这几日没出门，是因为伤心，伤心曜亲王他非要娶我，......”

沈惜月拍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记得，说话的时候，要哀伤一点。”

她跟秦羽说得很清楚，这些虽然是演的，真假并不重要，这已经足以让端王把重点放在曜亲王身上，不会再对她起这份心思。

秦羽也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从前在乡下那般，只操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秦家有自己的立场，她身为秦家的女儿，不能嫁给端王。

阿娘对她好，不会害她的，所以这个太子妃说的话，一定能帮她，她当然要认真地听。

“瞧，端王来了。”沈惜月目光望着入门的方向，端王那道风姿绰约的身影走进来时，不动声色地提醒着秦羽。

这小姑娘聪明又听话，哪怕抛开秦家的权势，她也不忍，这样一个单纯的姑娘，嫁了端王。

秦羽点点头。

开始努力地酝酿着，她回想着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伤心事......

小时候吃不饱饭，养父母还要让她上山去打猪草，让她睡猪圈，打她，骂她，这些也很伤心，但是，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