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不清形势？

干活的人不认主子？

不怕，往后这天底下有的是听话的才华横溢之人，换了就是！

至于报纸......她当然也印了。

只不过没有特意当做噱头去宣传，而是随意的放在结账的柜台旁边，凡进店者，人人可领一份，这样好的发声渠道，她怎么会不好好用起来呢。

这样一来，她事事占尽先机，又有皇上作保，就算顾芷兰她懂技术，又有什么用呢？

搞定完书局这边后，沈惜月带着霜叶往外走，打算去看看隔着的一条街的香铺生意。

她的香铺换了个位置，也扩建了得更宽敞了些，毕竟又能赚钱，又能跟后宅的女子们拉近关系，她怎么可能放下呢。

结果没走两步，她又被人唤住了，回头一瞧，是万修则。

“呀，是咱们未来的新科状元。”沈惜月十分客气地看着这个方才替自己说话的人，笑道：“十年寒窗苦读，实在不易，还未恭喜你考了这般好成绩。”

万修则正沉浸在沈惜月方才当众说的那番话的崇拜中，听到她这般夸自己，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太子妃娘娘谬赞，如今学生只是过了会试，侥幸得了头名贡元，还未参加殿试，不敢肖想状元。”

沈惜月眨眨眼，眼中带着点挑衅的看着他：“哈，这么妄自菲薄啊？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说你是，你就是呢。”

万修则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脸却不自觉地红了红。

他方才觉得，状元这个称呼，只不过是沈惜月出于好心，对他这个熟人的鼓励。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被沈惜月用这种眼神这么一瞥，他莫名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