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林小金心痛不已。

撕下创可贴,抓痕没有破皮,但重重的几道,已经肿了起来,像是被用什么枝条抽了几下,流水冲过时,一阵刺痛。

吹头发的时候,他回想起刚刚的吴丰翼,在见到吴自松的那一瞬间,像瞬间警觉戒备起来的猫科动物,但在吴自松那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不怒自威的气场下,吴丰翼显出了一丝脆弱。

在屋内,他听见吴丰翼父亲说抱歉,记不住吴丰翼什么时候毕业是助理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