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

周泽期连头发都显得湿漉漉的。

奚水把伞立在墙角,“说了吧,你还不信。”

这里没人,天色也已暗,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被一张雪白的幕布被扯了下来。

周泽期把奚水拽到眼前,没有一丝停顿地吻下去,两个人的唇都是冰冰凉凉,只有口腔和呼出的气息是温热的,奚水不停往后退,又被抓了回来,周泽期从他的唇齿辗转到脸侧,耳垂。

气息纠缠在一起,周泽期低声说:“奚水,你知不知道,你得意的样子真的很欠c。”

奚水浑身很热很软,“我不知道,我又看不见。”

他在想,天气这么冷,他要多多和周泽期接吻,可以保暖,以防感冒,真不错。

在门口耽搁了会儿,两人才进门换鞋,脱外套。

奚禾正在客厅的壁炉里研究怎么点火,他脚边放着一筐柴薪,膝盖上放着平板,他在看步骤。

奚水丢下周泽期,兴致勃勃跑过去,“什么?”

“烧火。”

“屋子里有暖气。”奚水说。

奚禾瞥了一眼他,“这是氛围感,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坐在这里打牌吃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