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周泽期问道。

“他不坏,但总是有人欺负他,是那些人不好。”

“你看,他这不就让你心疼他了?”周泽期意味深长。

不过只要不伤害奚水,周泽期也不会管他,一个没成年,牙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他还不放在眼里。

-

回到家时,奚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他抱着冰淇淋,吃了两口就放下了,转头去周泽期旁边蹭吃的。

周泽期给他投喂了几块烤好的土豆,奚水没那么饿了,“我去收拾行李。”

“嗯。”

奚水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周泽期表情不变。

回到自己家,奚水把行李箱拉出来,往里丢着春秋两季的衣服,其实没什么要特别带上的,除了证件,能买的都可以过去再买,更何况,三哥也在那边。

如果国内没有周泽期,于奚水而言,也只是换了个地方跳舞而已。

整理好行李箱后,奚水从床头柜底下找出来一枚水晶奖牌,这是他高中在国外参加比赛时得到的,组委会专门为他定制,奖牌的中间是一只曲着颈子,体态慵懒的天鹅,底下刻着他的名字。

他把行李箱和奖牌都一齐带到了周泽期这边,周泽期也正好做完了饭。

“呐,给你。”奚水把奖牌递出去,“收好哦,这是我最好看的一枚奖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