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说过,婴儿的身体太过脆弱,一个不好就容易弄坏,他现在的状况就仿佛一个三百毫升的水瓶装了一千毫升的水,尽管他已经努力的将水压缩成假装是三百毫升的样子,但如果一旦漏个口,这个水瓶就很容易撑爆。刚出生的时候他就是因此才在重症监护室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他努力自救成功,这才平安的离开了医院。

他母亲希耶娜原本的积蓄有一大半就是这么消失的,另一半据说则是被某个缺德带冒烟的理财公司给骗走了,不然他们母子也不会沦落到住这种安保设施完全不合格的地段,甚至于还倒霉的被犯罪分子给盯上。

但现在他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相比起被带到犯罪窝点,进医院这种是对比起来显然已经是小事一桩。

很快,诺兰心里就依稀有了几个具体方案,他开始缓慢的沟通身体内的精神力,闭上眼睛前,他看到了对面走廊迎面走来了隔壁那个叫玛蒂尔达的小姑娘,对方看到迎面走来两个陌生人似乎有些好奇。因为希耶娜有时会带着他出门晒太阳的关系,所以在看到陌生人怀里还抱着他之后,小姑娘当即就想上来打个招呼,然而在触及到其中一名劫匪凶恶的视线后却又被吓的猛然缩了回去,当即快步跑回了家。

幸运的是小姑娘的家离的不远,两名劫匪即使有顺手牵羊的想法,也在看到对方打开家门后因为买东西回来迟了而被家长骂的场景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