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温蓝颤巍巍捡起来。
那是章璎的字,甚至用了些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小时候的文字暗号。
李徵没有骗他。
“温蓝吾兄。”
时至今日,章璎依然愿意用这般亲密的称呼。
他对他做尽丧天良的恶事,但却从未后悔过。
“边关战事频繁,若能得阴阳剑法作为威慑,应能暂时止战平乱,百姓无辜,万望垂怜,倘若能将剑法告知陛下,明礼不胜感激,流亡禁地,静候君来。”
这封走了半年的信,原只有这短短一行字。
章璎说了,他在等他。
可他真的会等他吗?
他会等他的。
温蓝想。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温蓝抬头看向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帝王,轻轻点头。
第一百四十一章
辽人唯一失算的便是温蓝。
他们不知温蓝与章璎的纠葛,或者知道,但并没有想到那个阉宦对温蓝的影响如此之大,浮玉坊的主人陆奉投奔辽人,言之凿凿温蓝无论如何也能撑到他们大破京城,在辽人的铁蹄踏破京城之前,绝不会吐露一个字,耶律德让派去杀温蓝的骨右被抓进去牢中还在挖着地道,这是一次严重的战略误判,但当时身处其中翻云覆雨的人们却都没有察觉到,人各有私心酿成最后必然发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