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唇瓣挂着诡异的笑,“你能来,想必知道了什么。”
章珩叫了起来,“温蓝!你到底有没有心!”
温蓝偏着头,指着满墙的面具轻轻说,“ 我的心都挂在墙上了,你看不到?”
章珩逼近温蓝,受不了似地,“墙上的都是什么! 是什么!”
温蓝拂开衣袖,熟练地将自己伤口上的血细细涂抹在手中的木头上,于是又完成了一个面具,森森地笑,像在讲述一个未完成的故事。
“我啊,从第一眼见章璎,就想拿着面具盖住那张脸了。”
“除了我,谁都不让瞧见。这些面具,都是为他准备的,每天换着戴,才有新鲜感。”
章珩仿佛不认识温蓝一般,“温蓝!”
他到底无法将温蓝当做李勉,但他也知道,从今日以后,温蓝也不能再是温蓝了。
“你既心里有他,又何必处处招惹我?”
温蓝缓缓凝视他的脸,像透过他的脸想到了谁,目光中的痴迷一闪而逝。
“你与他虽然是兄弟,行为举止却与他无半分相似,你整日黏着他,我若不招惹你,难道让你去招惹他?”
章珩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