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随着木马的摇摆,沈确的鸡巴也被带着在白慕的花穴里抽插。
层层叠叠的软滑穴肉紧紧裹住柱身吞吐,他的鸡巴和震动的假鸡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后穴的假鸡巴抵着前列腺剧烈摇摆着,龟头上的珍珠被紧致的肉壁夹住,每一次动作甚至还会带着尿道棒在尿眼里抽插,身上几个敏感点都在被同时肏干着,小腹酸胀无比,想要射精的冲动被一次次强行制止,只能摆动着腰胯去吞吐后穴的鸡巴,靠后穴获得高潮。
白慕靠在沈确身上抖着身子承受着两根鸡巴的肏干。后穴里的鸡巴变着各种角度肏弄着前列腺,前面粗长鸡巴上的珍珠虽硬,却磨得穴肉格外舒服。他脚站在木马的脚撑上,挪动着腰臀,好叫那珍珠多磨一磨最瘙痒的骚心。
后穴里的假鸡巴骤然一震,没有防备白慕脱力跌在了马鞍上,居然是彻底把穴里的鸡巴吃到了底!
“啊......好深.....骚子宫被肏到了......”
许久没有被操过的子宫猛地被还插着珍珠的鸡巴彻底肏开,敏感的肉壁的坚硬的珍珠磨蹭着,爽的不行的子宫快速分泌着淫水,龟头泡在里面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小小的子宫还会裹着龟头吮吸,伺候得沈确格外舒服。
得了趣的沈确低头吻上白慕的双唇,手抚上柔软的乳房揉玩,指甲不时刮过中间最敏感的乳孔在上面抠弄,很快就把乳房刺激得又泌出奶水,沾了一手都是。
两人接着吻一起被木马变着角度肏干着,身下的木马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能大力顶进最深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到了马鞍上混到了一起,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液体。
无法射精的鸡巴胀得越发厉害,竟是比被肏干的小穴温度更高上几分,滚烫的柱身几乎要将肉道烫伤。
紧贴着屄肉的囊袋被撑的圆润光滑,甚至可以通过薄薄的一层皮看到里面涨满的精水,沈确终于忍不住,委屈地问白慕能不能让他射出来。
白慕连忙起身,忽然被抽空的小穴失去鸡巴的堵塞,强烈的空虚感袭来,花穴快速搐动着,里面涌出一大股淫水落到了下面的鸡巴上。
他捉住沾满了粘腻骚水的珍珠往上一拔,棒子上的绒毛在脆弱的肉壁上快速擦过,酸麻的快感直接从尾椎骨涌上大脑,鸡巴弹跳着,失去了阻塞的马眼大张,失控地往外喷出浊白的精液。
白慕见状连忙把还在喷精的鸡巴重新吃进了穴里,龟头埋在子宫里一股一股射着精液憋了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小小的子宫很快就被灌满。
白慕眯着眼承受着精液的灌溉,满脸潮红。本来射完精该软下去的鸡巴却仍在穴里坚挺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在跳动。
忽然,一阵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子宫壁上,鸡蛋大小的子宫被这急促有力的水流撑开,平坦的肚皮很快就被这腥臊的液体灌的圆润。
“嗯啊......又被尿了......好烫......”白慕紧紧抱住沈确,默默承受着对方在他的穴里失禁。小小的子宫根本没办法承受这大量的精尿,吃不下的精尿溢出花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到马鞍上,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
沈确在他脸上轻啄着,“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白慕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直接吻上沈确的双唇,接吻的暧昧水声和暧昧的水滴声回荡在房间里。
好一会白慕才想起沈确忘了戴套,亡羊补牢地让沈确抱他去洗干净。
沈确听话地把他从一片狼藉的木马上抱到怀里,往洗手间走去,“放心,宝宝满月时我就去做了结扎,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终于完结了,感谢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