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曜抑郁地道:“那我为什么不行?”

都是一家人,怎么裴汀用这招行得通,他用这招就行不通。

椅子上的裴汀丢下钢笔,靠在椅背上,嗤笑了一声:“你那脾气,又冷又臭,成天跟人来硬的,行得通才有鬼。”

“你追人得软硬都得来,他不吃硬的那套总吃软的那套吧。”

裴曜:“胡说八道。”

“什么不吃硬的吃软的,他连饭都不吃。”

裴汀:“……包送没?表送没?实在不行买两套房子把人哄开心了再说。”

裴曜继续阴郁:“上个给他送包和表的已经在局子里了。”

还是他亲手送进去的。

裴汀撑着额角:“所以你想问什么?”

裴曜沉默半晌,抑郁道:“我觉得我对他没有吸引力。”

一丁点吸引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