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放在自己的怀里。

……

“知不可乎骤得, 托遗响于悲风……”

深夜。

狭窄的卧室, 刚洗完的幽采黑发湿漉, 穿着蓝白色睡衣,领口被洗得有些发白,但干净整洁, 散发着洗涤液的清香。

他趴在床上, 撑着手肘, 下巴垫着枕头,瓷白的小腿一晃一晃,时不时偏头去看一旁的语文课本,专心致志地背着课文。

忽然,幽采连打个两个喷嚏,扭头, 抓了抓自己的背,觉得有些痒痒仿佛背上的软肉被挠戳了好几下。

他嘀咕了几句,以为是卧室里的窗户没关,夏夜小飞虫多,从敞开的窗户钻进来叮咬。

翠绿昂扬的藤蔓咻地一下窜到了敞开的破旧窗户前,将生了锈的窗户咯吱咯吱关了起来。

幽采继续专心背书。

结果没念上几句,背后又传来一阵痒痒,仿佛背上那点软肉被人揉捏来回波动,痒得厉害。

幽采扭头,伸手挠了挠背,又掀开自己的睡衣看了一眼。白得晃眼的背脊只有几道刚才抓的蜿蜒抓痕,并无小飞虫叮咬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