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没有花香,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明年春天也是我吗?”

幽采将埋在自己颈脖处的金色脑袋扒拉开,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对,而且你身上其实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是喷的香水,而是你本身带的味道。”

裴曜被捧着脸,有点愣然地望着他。

幽采慢慢地思索,想着形容词:“那种味道淡淡的,没有其他花那么香甜,但是很好味,闻起来暖融融的,有点像阳光的味道。”

“我很喜欢。”

他在告诉面前人,他对他并不是毫无吸引力。

裴曜被捧着脸,脸开始发热,耳垂也红了一大片。

听得脸红了,也梆硬了。

他红着脸,将捧着他的脸的青年压在身下,闷声地说再来一次。

十几万的黑色沙发湿漉漉,连同白色的长毛地毯也湿了一大片,绒毛湿漉黏成尖,压上去吞吐有些难受。

长绒毛黏成尖刺得开合的地方发痒难受得厉害,后面几次索性就放弃了这个地方,换去了别的地方。

凌晨三点多,裴曜才弯腰将客厅里的狼藉收拾干净。

地毯是不能再铺在地上,得换一张新的,撞乱的东西也得重新收拾好。

吃饱喝足的裴曜翘着唇角,一脸餍足地收拾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低头盘算着明天是周日,还能再来两次。

什么聚会,什么赛车比赛。

哪有冬天他在家搂着老婆跟老婆睡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