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初咬牙切齿一双温润眼眸含着怒气咬牙道,“你管不着?”
“是我们俩在床上经常惯用的吗?”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很了解,而陆言周最大的爱好就是一遍又一遍的观赏他和林挽初那些视频,他喜欢把那些东西投放到他的地下私人影院的大屏幕上,坐在那里反复欣赏林挽初的一切。
可现在让他知道林挽初和零度那些事后,他就觉得心像是撕裂了一样痛苦,甚至就算和林挽初做的这样激烈他都觉得这都在是惩罚自己。
他只能感觉痛苦,他认定林挽初真的喜欢上零度了。
他好想去杀了零度,夜里林挽初陷入沉睡中,陆言周紧紧搂着那温暖身体,手轻轻抚摸林挽初的的后腰,如今他们就算再怎么亲密也回不到从前了。
陆言周只恨自己的无能,也恨零度靠近林挽初,可他就是不会恨林挽初,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哪里舍得去恨林挽初,就算林挽初笑着和他说零度昨晚做了什么,他也只能哭着接受。
陆言周摸了摸枕头下的枪,他难过却又无能为力,他真的只想林挽初永远陪在自己身边,永远在自己身下承欢,可是一想到昨晚他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全身都压制不住的颤抖。
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像是当初他父母在自己眼前死去差不多。
不,甚至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痛苦。
他对父母的感情经过这十四年也淡忘了许多,可林挽初不一样,他好不容易从伤痛走出来,林挽初却转身和别人在一起了。
陆言周有时候也会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邪祟缠身了,和他亲近的人都要离开他。
林挽初若是留在他身边,估计日后也会像他父母一样。
他父母的车祸和他上阵子的车祸都是那样巧妙,车祸逃逸然后很快陆家就会抓住了肇事者。
就算抓住了又如何,他对自己肇事逃逸行为供认不讳,连反驳都没有直接就是认罪,交给警方处理的结果就是草草结案。
陆言周感觉心里空空的,他抚摸枕头下冰凉的枪支,突然抽回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林挽初的后脑勺。
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底为了什么呢,他早就不想顾虑那么多了,还去如就这样结束一切。
就这样结束一切也挺好的,反正这样初哥就没人会抢走了。
一只枪在黑暗中不动声色抵在林挽初的后脑勺上,陆言周慢慢扣动扳机深吸一口气。
有的时候走向极端也挺不错的,至少这样他的初哥永远是他的,可他回想以前的那些事情,却又舍不得了。
他只能把枪慢慢对准自己,杀不了零度,也根本舍不得初哥,他不如自己离开,这样也算是成全初哥了。
“咳咳,”林挽初突然在睡梦中咳嗽了几声,迷迷糊糊翻个身闭着眼小声说,“嗓子不舒服,粥粥去给我倒杯水。”
听见林挽初叫自己,陆言周下意识把枪放下。
林挽初盖紧被子眯着眼睛说,“我手有点疼,去给我拿点止疼药过来。”
看样子确实太疼了,所以他才慢慢被疼醒了过来,陆言周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臂心里还是跟着疼,二话不说就下床去外面给他找药倒水。
看着陆言周离开后,林挽初这才慢慢睁眼,眼眸过分清明哪里还有半点睡意,陆言周的刚才要做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不知道这家伙半夜发什么疯。
他也跟着害怕,趁着人离开他赶紧坐起来直接把他藏在枕头下面的枪找出来,看了看这个卧室,还真是没地方藏这东西,他听着脚步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把枪扔进床边的大花瓶里。
赶紧跑到床上继续装睡,陆言周的脑子在想些什么东西他是搞不清,但是他刚才真的害怕了。
想想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