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初不以为意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你不就灰溜溜滚了吗。”
“你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呢,我不还是这样嘛。”
“你现在混得也不过如此啊,看你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挽初早就不记得这个大学同学了,要不是他上赶着搭话自己脑海里早就没有这个人了。
林挽初叹了口举起酒杯停在唇边轻蔑一笑:“滚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你,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看见林挽初这么不屑一顾的神情他立马就火了,上前就想揪住林挽初把人打一顿。
调酒师看事态不好立马大喊:“你做什么呀,你信不信我叫保安了。”
“叫吧,今天让我在这碰见你了,我就要好好出一口恶气,以报当年之仇。”
林挽初起身不等他过来抬手就把酒杯里的烈酒全部泼到对方脸上,男人被泼得一个激灵很是狼狈的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
“我还以为几年不见你能长点脑子呢,不过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罢了。”
男人气不过上去就要一拳下去打在林挽初脸上,好在调酒师及时抓住了男人的肩膀阻止了,不然一拳落下林挽初那张脸指定要遭殃。
林挽初起身笑了笑,“和我动手,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
“果然是有病,居然还有了未婚夫,你未婚夫谁啊,让我也听听。”
被他这么一说林挽初当即就愣住了,他原来想说未婚夫是陆言周的,可现在看来他早就不是自己未婚夫了,他转了转眼眸表情有些僵硬。
“我看是胡说八道的。”男人一把挣脱束缚,猛的抬腿就是一脚踹向林挽初膝盖处。
只能膝盖咔嚓一声,突然一股刺骨疼痛让林挽初差点没摔倒,好在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吧台。
他忍着膝盖骨疼剧痛勉强站住脚,膝盖好像是要被踹断了一样,这一刻站都站不起来了,他眯着眼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了,今儿还真就是倒霉了,出门没看黄历偏偏冤家路窄碰上了以前最讨厌的同学。
看见林挽初被踹那么一脚都要站不起来,男人趁机抄起台面上的洋酒瓶子,对着林挽初的头就要砸过去。
这可是实打实的厚玻璃瓶子,这要是砸在头上堪比用石头砸头,这可是要开瓢的啊。
男人掂量着酒瓶重量趁林挽初还在疼痛中没缓过来呢,立马照着他的头过去。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修长的身影挡在了林挽初面前,捏住对方的手臂直直站在那里。
零度穿着一身红色卫衣,脸上卡着一个大大的墨镜,一头长发拢在脑袋后,过去就给男人,“你打算做什么?”
“去你的,戴个大墨镜装什么啊,连你我一块打。”
他刚抬手就被零度一脚踹飞出去,这一脚可比林挽初刚才受的还要狠。
“快走,快走。”零度怕有人发现他,立马搀扶着林挽初跑出酒吧门口,门口有一台车他带着受伤的林挽初立马钻进车子里。
果然有一伙人拿着棍棒冲了出来,零度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你没事吧,用不用送你去医院看看。”
林挽初抱着大腿摇了摇头,“送我去医院,我怕第二天咱们家上头条。”
零度笑了笑,“你认出我来了,你也是我的歌迷吗。”
林挽初捂着酸疼的大腿摇摇头笑着,“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我怎么认不出来呢。”
“第一次在方兰的的心理咨询室,第二次在公园,你坐在方兰的车里催促方兰,我这个人记忆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像你这样耀眼的人想忘掉都难。”
林挽初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某天的下去,他穿着一身极为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