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客厅里,周女士破天荒的主动过来了。
周女士坐在客厅里优雅的坐着看着沉默不语的陆言周,她很是激动的大喊:
“言周你现在可要考虑清楚,你真的要和林挽初在一起吗,当初不是为了让病好的快点才主动接近他的吗,现如今你的病也好差不多了,怀远他也从国外回来了,你又何必和林挽初在一起。”
“你现在病好了,既然怀远回来了,你就和他在一起吧,还是说你现在最喜欢的林挽初。”
陆言周一直不吭声表情很是复杂,一开始接近林挽初的确是为了让他的病好起来,他十多年都未能完整说出一句话来,只有在林挽初身边他才能说话。
也只有林挽初能让他的病慢慢好起来,他后来沟通无阻慢慢也就忘记最开始的接近的目的。
最开始只是觉得新奇有趣,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林挽初能按着他的计划一步步主动跳进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言周,你可要想清楚谁对你更重要,怀远那孩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容貌年龄都要更甚林挽初,何况徐家一直都把怀远当作继承人看待,你要是和怀远在一起那才是正确选择。”
听着周女士的话陆言周只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他咬紧牙郑重的说道:“怀远哥,我似乎没法和他在一起了。”
周女士看着陆言周的脸色有些不确定的问:“这是什么意思,林挽初对你更重要对吗?”
陆言周没有说话不知是默认了还是没法接受事实。
“怀远那孩子也算可以了,小时候为了照顾你愿意守在你身边,现在你长大了或许也不再需要他了,只是林挽初他没法和怀远比。”
陆言周慢慢闭上眼睛,“别管我的事情,你管不了我的。”
“怀远哥那里我会和他说明白的,我现在没法离开林挽初,真的没法离开。”
周女士有些听不懂陆言周这云里雾里的话,只是小声问:“那你的病彻底好了呢,怎么办,还要和林挽初在一起吗?”
陆言周抬头一双阴冷的眼眸盯着周女士,“我的事你少管,你以后绝对不能找林挽初胡说八道了。”
周女士看着他只觉得浑身难受,她双手不由攥紧露出一抹宽厚的笑容温柔说:“言周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我怕你走错了路。”
“一个母亲关心孩子这是正常的,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我都支持的,你开心就好了了。”
参加家宴
陆言周听不得周女士以母亲自称,他突然冷笑一声,陆言周坐在沙发上目光看向头顶的水晶吊灯。
他脸上带着惯有的轻笑,不以为意的诉说:“你真可笑,从前你听信外面神棍的话认为我是邪祟,生怕待在我身边给你带来霉运,现如今却跑过来说关心我,这还有点令人费解。”
五岁那年父母双亡所有人都说陆言周是克父克母的煞星,而他那个迷信至深的奶奶被一个老神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认为他身上有邪祟会害人。
于是父母死后陆家人就把他独自丢在了这个别墅里,后来怕他影响陆家的人气运走找来好几个神棍给他做法,把他像是狗一样关在笼子里任人抽打。
而就是眼前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母亲的人,亲自带着他奶奶找来的神棍,也是她提议把这个别墅进行改造,摧毁了他和父母最后的回忆,这栋别墅从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神棍说要把他困在别墅里,所以才进行了改造。
因为神棍说他以后会影响陆家,可真是可笑,一个五岁孩子能如何影响陆家。
面对陆言周如此不留情面的说出从前的事,周女士脸色一阵惨白,她略微心虚的笑了笑,“言周,那些都是为你好。”
“这种好我可真是承受不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