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周听闻立马扶着他慢慢起身,“我让司机过来接咱们俩,初哥受了伤去我家吧,我会照顾你的。”
林挽初好意思继续麻烦他,只能婉拒道:“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
“不行,你必须和我回家。”陆言周突然语气强硬了起来,“必须和我回家,我已经让司机过来接咱们俩了。”
“啊?”林挽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没等着他反应陆言周就搂着他走出去了。
哪怕是林挽初一在强调自己没事,陆言周也听不见不管不顾扶着着回家。
有时候粥粥固执起来林挽初也束手无策,他也不在推脱只能跟陆言周一起回家。
一条狗
一连过去几天了,林挽初一直住在陆言周家里,不仅如此他还一直住在陆言周的卧室里。
他喜欢去后花园待着,为此陆言周特意重新修建了花园,给花园好多处都放上桌椅。
古金色的花架上一排排摆放着好多百合花,旁边的矮桌椅也放置了好多林挽初爱吃的小零食。
他坐在花园晒太阳,脚踩着大牌拖鞋,身上的衣服也全是粥粥给他买的,最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家可陆言周黏着他不让走。
一直待在屋子里会发霉的,便出来透透气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园丁拿着大剪子给草丛修建枝叶,他不禁问:“那条狗呢?”
园丁手上动作一僵表情很是奇怪,他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狗被少爷带走了。”
林挽初发现每当提起陆言周时这个家里的佣人表情都是那样怪异,像是在惧怕什么似的。
林挽初永远都想不到那天笼子里装的会是个人,至于那个人就在陆言周的球场上。
一片浓密的青色草地上,陆言周身穿一身宽松的白色运动服,头顶戴上一个鸭舌帽优雅的在挥动球杆。
阳光落在他的衣服上,反衬出淡淡的金光,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矜贵。
陆言周身姿挺拔双手握住球杆瞄准球,用力一击白色的小球瞬间以抛物线趋势飞出去,慢慢落在远处草地来回滚个不停。
与此同时旁边大铁笼里装着一个满头鲜血的男人,身上穿的西装也灰扑扑的了,额头上的鲜血有的已经干涸了,整个人也被折磨的疯疯癫癫。
陆言周微微抬眸漫不经心瞥向笼子里的人。
常威立马走过去慢慢把铁笼子的们打开,男人突然发疯了一样扑到笼子跟前,门一打开他迫不及待的手脚并用的爬出来。
“陆公子,求您饶了我,饶了我这次吧。”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骨碌碌爬到陆言周脚边,身子发颤的嘴里不停求饶。
“陆公子,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陆言周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慢慢走到跟前,他突然把球杆对准他的头,挥动球杆姿势不变,依然还是那样优雅,只是眼眸多了几分嘲弄和冷血。
“陆公子,求您给我一次机会。”高天志不断苦苦哀求,他跪下磕头因为惧怕而浑身发颤。
一张满是血渍的脸更是像是个疯子,鼻青脸肿的样子也彻底成了颗猪头。
陆言周勾唇恶劣的笑,把球杆轻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冲着身后的保镖招手,两名保镖一路小跑过来,身宽体重的保镖全都是练家子的,一把就将高天志的手脚死死按住,让高天志挣扎不了,只有那颗头可以来回动弹。
陆言周对着他的头飞快挥动着球杆然后再慢慢停下,他在认真瞄准草坪的插旗子,每一次挥动的球杆都会慢慢停在他的脖子处,冰凉的球杆紧紧贴在高天志满是肉脖子处。
高天志害怕自己的头会像球一样飞出去,胆都要被吓破了,他的心脏跟着挥动的球杆差点都要飞出来了。
他激动只会啊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