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蹲在身边像一只等人怜爱的小狗,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阿宁很厉害。”
在她?的眼中,息长宁依旧是她?的亲弟弟也是亲人。
而?息长宁却很久没有享受过,她?如小时候般的温柔了。
他微眯起眸,道:“阿姐最近也不出来与她?们一起玩耍了,总是待在院中,上次说来我院中一起看鸟,你也一直没有来。”
说罢,他顿了顿,“阿姐可还是在因?为娄子胥的事而?伤心?”
少?年直勾勾地凝着她?,漆黑的眸中倒影着她?的脸,有种深情的专注。
孟婵音听着他的话,失笑道:“近来身子总是春倦,所以不太想出去。”
她?话虽如此,但却默默地收回手,搭在膝上,一如往日般的端庄贤淑。
息长宁眉心微仰,觑了眼她?骨节纤细的手,坐上木杌,不再议论娄子胥:“但阿姐总是这样一人在院中,只会越发?泛春困,还不如出去转转呢。”
不好?与他说往日的闺中密友,几?乎都与她?断了联系,而?沈濛的身子不好?,寻常也难得出门。
孟婵音道:“在院中看看书也有趣。”
息长宁歪头:“看书哪有出去好?玩。”
“哎,阿姐,不如你与我一起去围猎场好?吗?我狩一只白狐给你做披肩。”
他说得兴致勃勃,孟婵音见状也不想扫他的兴,而?且她?也从未见过息长宁的骑射之术如何。
“阿姐。”少?年冒犯地拽着她?的衣袖晃了晃。
孟婵音迟疑地颔首:“那便去看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