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顺着那股陌生的痒,胸腔一点点地发出嗡鸣。
孟婵音心中一慌,想要躲避他的靠近,甚至是他的蛊惑:“阿兄,那些话、那些话……”
她想说,那些话不应该当真的。
但息扶藐早有预料的将她圈禁在一隅之地,脸上没有一丝蛊惑,却强势的用语言引诱。
“妹妹怕什么?阿兄早就是你的,一次也是发生过,两次也不能改变。”
“不行……”孟婵音无力地挣扎,不知是因为他的话气的,还是羞的,脸颊上的艳烧至耳背。
息扶藐咬上她的耳垂,语气不明地问:“为何不行。”
没有调情般的吮吸,也没有泄愤地咬,而是很轻地含在唇中舔。
那种柔舔令她腰有些发软,呼吸微乱地僵住身,脑中已从伤情中变得混沌模糊。
他微喘地问:“在众人面前,阿兄依旧是你的阿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忍不住跟着他的呼吸一起变乱,仍旧坚持:“不行……”
不能这样,她只当他是兄长,是亲人,这一辈子除了兄长便只能是陌生人。
她受不起息兰、乔儿,芸姐姐,阿宁,以及息兰,还有一众人看她的眼神。
她当时就不应该贪念与娄子胥的婚事,受他的蛊惑留下,哪怕外面再乱,她只要好生小心,以后寻个尚可的夫婿成婚,一样是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有她自己的家。
“哥哥,放过我吧。”她伏在软枕上,眼眶湿润地呢喃:“我是喜欢子胥哥哥的……”
息扶藐也这样看着她,平静地问她:“那婵儿愿意看着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以后养不少女人在外面,过不了多久带着几个孩子上门来求你留下她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