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他不曾见过的东西,她都做得差不多了,只等着娄府的花轿停在息府的门口。

息扶藐提着用红绸绑着的一坛酒,进去后放在桌子上,目光不经意落在一旁的妆案上。

精致的妆匣大开,上面摆放的朱钗首饰少得可怜。

其实他送的东西不少,但她却不曾戴一件,连带着前不久他亲手做的簪子,现在也不知去向了。

息扶藐掠过妆案,转过头看去。

她睡得很沉,从他进来所有的动作都没有将她吵醒。

她在房中独自一人时穿得随意,粉白的荷花齐胸襦裙,裙头有一朵半开的荷花用银白交替的长绸束着,勒出并不夸张的弧度,裙摆亦是如花般盛开。

少女斜侧的依坐姿势,让本就纤细的腰越发明显地勾勒出曲线,不过分妖娆,也不过分清纯,凌云发髻上的发带也有几分俏皮。

就像是池塘中细小的一朵娇艳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