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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婵音抿了抿发麻的唇,“阿兄今夜喝醉了,刚才之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
闻言,他眉骨微挑,看她的眼中带着纯粹的好奇。
似在好奇究竟做到什么地步,她才能当做发生过。
孟婵音不敢在此时看他一眼,软着手脚颤巍巍地爬起来,转身朝着阁楼下跑去。
少女青白的裙摆在月下,如灵动的蝴蝶翩跹而下。
青年坐起身,懒洋洋地靠在琴上,望着她疯狂往下奔去的背影,醉红的眼尾扬起昳丽的浅笑,唇角还残留的女人胭脂,令那张深邃的脸风流蕴藉得愈发明显。
月挂枝头,光阴如霜花。
孟婵音头脚下蹒跚地回到院中,此刻春心已经去休息了。
她跌坐在椅子上,抖着手倒了一杯冰凉的水灌下,脸上仍旧滚烫难消,时不时还会闪过他用微醺的语气问她的话,以及他唇纹的触感,如何甩都甩不掉。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很慌,想要迫不及待找理由。
她今夜一定是喝醉了。
春生出一片绿油油的生机,院中的百花盛开得极其娇艳,不知是谁忽而提议,道是后院荷花池结了许多的荷花苞,不如一道去游湖采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