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随后反过来他是真的在教自己,便紧跟着他所言的弹奏。
一曲下来她面色憋红,鼻翼透着薄粉,薄杉贴在后背,气喘吁吁地趴在琴上。
相比较她的狼狈,青年悠闲地单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玉笛转在指尖,然后抬起她的手指。
“果然许久没有碰过了,纤细的玉指尖微红,适合捧花、绣鸳鸯。”
孟婵音对他的作弄有些恼怒,直言道:“我是有何处惹了阿兄,今夜要如此作弄我?”
息扶藐浅笑,眼中却无过多情绪:“婵儿在楼里给别人弹琴,阿兄想听一曲子,就是作弄吗?”
孟婵音想瞪他,但又想到此处没有旁人,只得缓和语气:“阿兄白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进来?
息扶藐轻挑眉,收起玉笛,反问她:“进来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