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房间。
孟婵音坐在窗边,脸颊薄粉,像是松了口气般微微喘气。
这般柔弱体态,三分病娇的姿容,哪怕是春心见了,心口要和是发烫的。
姑娘在闺中上?门求娶的人就很多,只是后面时运不济,婚事接二连三告吹,最后拖得实在年纪不小了,夫人就做主,找了一户身家清白的府,定下婚约嫁过去。
春心都还记得到?,那时候家主惦念老家主,府上?的人还一直尊称为长?公子。
订婚时,长?公子还在昆山,姑娘出嫁前夕才赶回来,然后亲自背姑娘上?的花轿。
春心坐下,倒了杯热茶递过去:“姑娘喝口茶水润润。”
孟婵音接过来,浅呷一口:“可有打听?过阿兄他们?”
春心在去后厨要热水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了,遂将在外面打听?的话告知她:“刚才问过了,家主还没有娶妻,府上?那些姑娘都嫁出去了,夫人们也去了主宅,现在府上?只有家主,很是清净。”
这些刚才孟婵音已经从息扶藐口中得知了,但还不知道他竟没有娶妻。
她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睑,想到以前爱慕兄长的人很多,暂借住在府上?的兰可欣表姑娘一直想嫁给阿兄,怎会至今都没有娶妻?
不禁让她想起了所嫁的夫婿。
她的心咯噔一跳,终于晓得为何兄长会忽然生气了。
或许……万一,兄长也与她那夫婿一样,身体有恙,不适宜娶妻生子,所以便没有祸害别人家的好姑娘,至今没有娶妻。
想到?这般风华绝代的兄长?,竟也有这种?难言之?隐,她眼中渐渐浮起疼惜。
孟婵音放下茶杯,转头认真对春心道:“春心,阿兄没有娶妻之?事,你日后莫要再去问缘由?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