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继续喂着鱼儿,想?着姑娘让她派人送的那封信,很是怪道。

她跟在姑娘身边这般多年,头一次晓得?姑娘与城外乌巷的人有来往。

另一侧的书房。

天边彻底落下?,坐在案前的青年玄袍似夜墨,冷淡地翻看手中的册子。

门口的下?人忽然敲门,“主子,四公子求见。”

息扶藐微抬眼帘,冷淡‘嗯’了声。

书房的门被打开,息长宁不悦地从外面走进来,眉眼俱是怒气。

“为何要将?我送去京城?”

他刚得?到消息,前段时日会?考得?了榜首,而兄长却?以此为理由,打算将?他送去京城,而距离下?一次大考还有一年之?余。

兄长此时这般安排,分明是公报私仇,倘若他离开了扬州,短暂时日难保还能有机会?再回来。

息长宁不想?在此时去京城,这一走,阿姐必定被兄长独占。

他望着对面风姿冰冷的青年,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去的。”

“不去……”息扶藐凝望他,殷红的薄唇微扬。

息长宁冷道:“对,哪怕不考了,我也绝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