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莞尔扬眉,指尖漫不经心拂过她轻颤的背脊,“既然当我是阿兄,不想失去我,妹妹更应该留在我的身边,而不是想着嫁给别人,不是吗?”

混账。

孟婵音暗暗咬住舌尖,看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怒。

若不是要如愿嫁给子胥哥哥,她早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息府了。

压下心中对他的情绪,她抬起沾着泪的长睫:“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做?”

她问他想做甚。

其实他想做很多事,比如将她藏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是他、朱红的唇中只有能尝,那截腰也只能是他来握。

在她漂亮的肌肤上印上他的痕迹,想做很多阴暗得见不了光的事。

可这些不能说与她听,她的胆子太小了。

现在他还也没做什么,她就已经怯得在缴械投降,尽管可能也是假的。

但她现在看他的眼神真的很独特,看似妥协得只要他说出来,她什么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