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紧张压抑,他越不加掩饰心中的恶劣,含住她?的舌尖一口口地吮吸,将软红的舌当做软糖舔。
很快孟婵音受不住他如此纠缠,鼻音瓮瓮地求饶,“别亲了。”
细弱蚊蚋的嗓音唤不起青年的丝毫怜悯,反而?勾起他骨子里的摧毁欲,愈发吻得黏腻。
她?那般敏感,根本就?承受不住,只会哭得有气无力,像是发情?的小猫儿发出尖细的呻吟。
真的好想将她?藏起来,只有他能看见。
早在刚才出来时她?抬头对他笑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吻她?了,毫无不知情?的纯粹,纯白得他生出病态的痴迷。
尚得到前他还能徐徐而?图,能耐着性子逼退她?身边的所有男人,而?如今能将她?拥入怀中,应该会缓解饥渴,怎还会生出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不离不弃的念头。
他不懂。
那些?情?意渗透他的脉络,刺破他每一根骨,疯狂地拽着偏向她?。
当怀中的少女?被吻近乎要晕去,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她?殷红的唇。
纠缠许久的唇色分离时,从两人的舌尖拉出霪靡的透明丝线,断裂在两人红肿的唇上。
她?瘫软地伏在他的膝上,双颊如芙蓉般艳丽盛开,软撑着花蕊等着人来采撷。
他抬手?拂过?她?唇上的痕迹,轻声呢喃:“婵儿是不是给我下蛊了,怎么会无时无刻都想要与你在一起,想要你眼中是我,心中也同样都装着我。”
甚至他有时还会想,为何他与她?不是真的兄妹,这样他连血肉都与她?是一样的,从出生就?注定与她?的红线埋在薄薄的皮肉下,即便往后是死了,也改变不了与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