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训面色铁黑,不置一词。

假戚云柯高声冷笑一阵:“蔡昭,我早就知道你要劫人了,你果然与魔教勾结!”

蔡昭手上还牵着水桶车的绳索,闻言抬头一笑:“别整天魔教魔教的,咱们说几句新鲜的吧聂喆你这个卑劣无耻两面三刀身上没有几两骨头重的窝囊废,若不是靠死人聂恒城的威风撑门面早被人跟臭虫似的一脚碾死了!”

她高声骂完这些,冲假戚云柯及那群灰衣人笑了笑:“这几位,请你们也照样骂几句罢,不妨事吧?”

假戚云柯脸色发青,灰衣人们紧闭嘴唇,更有数人作势欲扑向蔡昭。

蔡昭转头,向众宗门弟子道:“你们敢这么喊么?不敢喊的说不定都勾结了魔教呢。”

当下就有几位弟子照样臭骂了聂喆一顿,更有加倍发挥的。

蔡昭再看向假戚云柯:“师父,你看见了么?北宸门人,哪有不敢辱骂魔教教主的。”

李文训疑惑的视线飘向他们。

在短鹰钩鼻子的督促下,几名灰衣人被推出来结结巴巴的骂了聂喆几句,然而既不够气力也缺乏激情,活像是在被逼良为娼。

假戚云柯将手一挥,对蔡昭道:“你不必多言,不论你是不是勾结魔教,你劫走千面门人犯是真的。李师兄,欧阳师兄,陈师兄,你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