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推开,常蔡二人停手望去丁卓手捧药盘,冷冷站在门口。

“雷师伯叫我来送金疮药。”他一板一眼道。

蔡昭记起自己爽约之事,上前接过药盘,呵呵赔笑:“原来是四师兄。四师兄请进,四师兄请坐,四师兄请用茶…呃…”

她看见满地的茶壶碎瓷片,尴尬一笑,“我这就叫人再上一壶茶来。”

“我从不喝茶。”丁卓面色冷声音更冷,“习武之人不该耽于任何衣食住行的享受。喝什么茶,清水即可。师妹天资过人,最好少贪恋口腹之欲,未来必然不可限量。”

蔡昭:……要是能舍弃美食,她早就立地成佛了。

常宁想笑。

蔡昭知道丁卓心里不痛快,极力弥补:“今日大事已毕,四师兄若是还有兴致比武,小妹一定奉陪!”

丁卓翻了翻眼皮:“你今日受伤了么?”

“受伤?我没有呀。”蔡昭呵呵笑,“今日运气不错,我连油皮都没破……”

“可是我受伤了。”丁卓冷哼。

蔡昭笑声戛然而止。

常宁努力忍笑。

蔡昭这才注意到丁卓左臂与脖颈都裹了绷带,讪讪道:“我以为外门安然无恙呢。”

丁卓:“外门的确无事,但在赶去外门途中遇上两名魔教贼人。我一时不慎,受了些皮肉伤。”

“那就好,那就好。”蔡昭庆幸,“不会碍到比武了。”

“怎么不碍?!”丁卓把自己一对剑眉扭成老虎钳,忿忿道,“高手比武必须摒弃一切繁杂因由,带伤比武乃是对修武之人的莫大羞辱!”

“没,没这么要紧吧。”蔡昭有些傻。